少你喝了?”
“你不同我讲话。”他口气有些委屈。
“那你就不要同我讲话好了嚜,又不是一定要讲话,你难道没有别的事忙?”
他外头还有好些应酬,不过因为她不和他讲话,心里惴惴的,也无心出门去应酬,一定要逼得她和往常一样,心里的石头才落得定。其实算起来,素日她的话也并不多,好像讲不讲也没分别,但总是气氛不一样。
就佩服她这一点,不论他们两个是什么气氛,一旦有事忙起来,她一样如常,好像心无旁骛。他做不到,因此低头的次数越来越多。
“你不好好同我说话,我就是忙别的事也忙得不踏实。”池镜握住她的手,她要挣,他攥得更紧,“还是疼?”
问得玉漏脸红起来,破坏了怄气的气氛,“我就晓得你忍不了几时,又要横中直撞起来。”
他笑,“我要连这事都能忍住,你不觉得可怕么?”
“你本来就可怕。”是说他心狠手辣。
他没反驳,低着头笑,“我也改了些了,上回二嫂弄伤你,我可没和她计较。”
“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知道——可我见不得你受一点伤。”
他还是这么会说,玉漏心里骂他一句,不由自主心软了。想当初未必也没有受他花言巧语的迷惑,否则是怎么一点点沦陷下来的?他们的感情追溯起来并没有一个十分清晰明朗的转折点,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今天。
她总算笑了,抽出手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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