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那门前站着看。倏地听见仙哥哭起来,像支利箭,直插在她心上。她愈发焦急难安,攥紧了扇子,一横心就要走进去。
正赶上池镜安置了太医回来,一把拽住了她,“不能进去,就是水痘过人也厉害!不是玩笑的!”
玉漏眼睛里泪花一闪,打定了主意,“我是他亲娘,难道连我也害怕躲开?”
“你进去了也是无济于事,有这么些人服侍着呢,她们难道不比你会服侍?”池镜拉她出来,自己往门里走,“我去瞧瞧,你先回房。”
进去便将两扇门阖上了,玉漏在外面拍门,急出些哭腔,“你这个人!不许我进你自己又进,你要是染了病,不是一样过给我么?”
他隔着门道:“你叫丫头把我的东西收拾去小书房,我这几日就在小书房里睡。”
随她如何再敲门也不理,踅进罩屏来,奶母和丫头都让开叫他瞧。只见仙哥睡在襁褓上,襁褓铺在床上,雪白的脸上冒着几个痘,兴许是痒,他一面哭,一面挥着手向空中乱抓。
池镜握住他的手,将他抱起来拍着,拿脸去贴他的脸,“怎么这样烫?”
石妈妈抹着眼泪道:“这会还比早上好些了,太医叫用凉水沾湿了帕子揩他的手心。”
池镜有点自言自语 ,“太医说只要不长久发高热就不算险,你们按太医说的给他搽着。”又抬头问:“太医说放下了什么药膏,他痒时给他抹一点。”
有丫头转头去将药膏取了来递给奶母,奶母弯着腰在跟前搽。池镜望着那丫头,是小时候患过痘疹的人。他看见她有些看见希望似的,因问她:“你是几时生的痘疹?”
丫头看见他目光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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