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乾坤无相神功没法圆满,一气之下,借口应了赌斗,停妻不娶,这被休的正是红衣剑仙。再听她的骂词,这张果阴差阳错,竟连环坏了姚新花三次婚事,恰似克星一般。慕容飞冒汗道:“此等事,打死也可。”曹骏道:“我等实不能劝。”龚十八郎道:“我在二圣山时,便听闻他们恩怨,今朝真真撞见。”说话间,那边棍棒齐折,那三个和尚急起,分开众人,六只大手齐齐按住张果,慕容飞等再想挤进去帮手,哪里来得及,只听“咔啦”一声,可怜张果被三个高僧掌力拍碎一地,裂成四瓣,众人都吓了一跳,退开几步再看,没有血肉,只有满地碎烂衣袍,原来张果使用化血分身大法,早就走了,衣服裹了个桥墩在受苦。
那姚新花见走了张果,放声大哭,几个和尚是他娘家哥哥,上来都劝,声称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撕了张果给妹子出气,那姚新花又骂,“打死他做什么,我已给他坏了名声,如何有人肯娶,只把他擒来,死活不论,阳娶阴婚也要做你们妹夫才是。”三个大和尚面面相觑。慕容飞等溜边走了,也隐隐听到此等言语,不禁都笑。
四人凑齐,私语一会,都笑张果的衣服留不住,又怕人追到,匆匆向西而行。到了镇店,估了外袍、草鞋与张果,又坐船行了几日水路,四人说说笑笑,远远望见高大城关,正是东京汴梁城。此时东京正渐入繁盛,大国气象。
蔡汴洛淮鸿沟网,一城宋韵半城水。
富丽江山漕运通,开封自为天下中。
水陆枢纽运漕粮,北地烈马难入邦。
城中百万儒为首,宇内英雄赵称宗。
四侠入城,看不禁繁华盛景,赏不够风俗人物,每每看人都觉高人一等,自身渺小又如蚁民。慕容飞心道:“原来此便是大势,用剑当用此势。”曹骏心道:“拳法自有伸手江河动,低头山岳摇,此为大气,用刀当用其气。”张果心道:“每每走进,只觉日新月异,时时不同,使拳当用其变。”龚十八郎心道:“远观近看,终是不凡,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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