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这是我们一起养的花,你当时抛下了它。”
他说的是花还是人?
当然记得,当时走的过于匆忙,什么都没有带走,连一句告别都没有。
陆泽雨笑了笑:
“有些人和花一样,总是伤人,不要也罢。”
阴阳可是女人拿手的,尤其是陆泽雨这样的女人。
聪明的女人要是矫情起来,他招架不住。
“你就这么不念它的好?”
陆泽雨对上他的视线,试图要占上风:
“它真的好吗?全身是刺,碰不得又说不得,现在还试图要扎人。”
冷辞蹙了蹙眉,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腰:
“谁要扎你?”
说不过就急,真的很霸道:
“我说花,又不是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