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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老刘从两位泼皮,不,两位家丁口中套出了大致情况。
准确来说,俩家丁并非秦县尉的家丁,而是他二妾、三妾的家丁。
两位妾室每天明争暗斗,仗着年轻貌美和秦县尉的夫人不对付,三个娘们儿争斗,秦县尉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索性另置房产,让两个妾室搬了出去。
今天两个家丁争斗,也和女主人争风吃醋有关。
为何两个家丁一开始不说?
这话问的,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能不说就不说。
老刘连连摇头,苦着脸看向向远,小声道:“日防夜防,没防到秦大人让两房小妾搬家了,这顿饭不好吃啊!”
向远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今天可够倒霉的。
奉先县由司马县令和吴县丞主抓大小事务,三把手秦县尉既无法代表朝廷,背后也没世家,躺平摆烂,几乎不再行使县尉的权力。
不用≠没有。
名义上,秦县尉主管捕盗、治安等事宜,是捕快们的顶头上司,得罪了谁也不能得罪他,否则一纸调令,以后只能喝西北风了。
听到老刘的抱怨,向远紧皱眉头。
他拜名师,得神功,未来可期,注定不凡,却因两个小妾争风吃醋,被上级领导请喝茶,着实有些不痛快。
抛开些许傲气,事实就是如此,越想越烦,念头不通达。
本心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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