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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认同:“她两个弟弟都在兰台书院读书,兰台书院一年下来,一人至多不过二两银子,而她一年能赚至少九两银子,除去两个弟弟的开支,还能余下四五两银子。且她早前定亲的那户人家,既要退亲,也应该是去找她娘才对,即便她娘凑不足二两银子还给人家,也该是她娘到绣坊来找她,为何来找她的却是那户定亲的人家?”
几个绣娘之前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猛然听她提起来,才恍然醒悟一般,连忙说:“对呀,怎会直接找上她?莫不是骗子?”
“不对呀,既是骗子,巧娘又怎会乖乖给钱?”
陈韶等她们的议论稍止,才问出下一个问题:“她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她家里的情况,比如她两个弟弟读书的情况,又比如她娘待她如何,还有那个定亲的对象是个什么样的人等。”
“说过不少,”吴姓绣娘抢着说道,“我们到绣坊的时间都差不多,平常没事的时候,总会说到家里。按她的话说,她两个弟弟以前没有读书的时候,都是很勤快的人。去读书后,字不认识几个,还养出了一身的懒病。劝他们不要读书,找个师傅学身本事,谁也不愿意。我们都劝她,那就不要拿钱给他们,没钱交学费,自然就不会再害懒病。她说不给他们钱读书,他们就不吃不喝,说要饿死自己,饿了两日,他们还没有怎么着,她娘先受不住,赶紧拿钱给他们上书院去了。”
陈韶挑着她话里的漏洞:“既然知道她娘管不住两个弟弟,她为何还要把钱全给她娘管着,不自己存起来?”
吴姓绣娘愣住了。
赵姓绣娘和周姓绣娘也愣住了。
三人很是不解的互视一眼后,又茫然地看向了她:她们出来赚钱,不就是为了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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