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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倒是很理解地说道:“一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是他的字与金致远天差地别,想模仿得让人看不出差异,需要长久而大量的练习。他要每日带着大量的纸出去,别说我们,许小姐就第一个先怀疑他了。”
顾飞燕点一点头:“也对。”
让她帮着将练字纸整理一下后,陈韶退出来,将偏厅角角落落都搜了一遍,便又去了小厅。
站在小厅摆放各种兵器的架子前,陈韶问跟出来的许裁锦:“刘平康习的是近身功夫,而且还是个左撇子?”
许裁锦点头:“他左手是比右手更灵活,不过在外人跟前,他常用的还是右手。”
陈韶的目光从架子上的一个个兵器上扫过,慢慢定在一根白腊杆制成的齐眉棍上。
将棍子取出来,看着棍身上暗黑红的陈旧性血迹,陈韶试着问道:“这棍身上什么时候染上的这些血迹,你知道吗?”
许裁锦摇头。
自从听到他在外面找女人,一怒之下将他撵到东厢房住后,她便没有再关注过他任何事。
陈韶本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拿着棍子,又找了一圈,便又进了卧房。
凶器之一的棍子找到了。
匕首在哪里呢?
衣柜没有。
床上也没有。
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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