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游说其长姐否认拿了你五十两银子不算,还欲诬陷你定亲之后,找张家借了五十两银子,以逼张小姐退让。张小姐宁死不从,这才有了第二场官司。”
卢明远愣住了。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被告到县衙竟是这个原因。醒悟过来,想到张小姐的深情厚谊,又不免红了眼睛:“如今那张小姐怎么样了?”
王知县却没有理会他,转过头来,朝着陈韶道:“这种明显把人往绝路上逼的事,下官从来不干,便劝着他们退让一步,只说没有收过他的五十两聘礼。虽如此,张万金的妇弟该给下官的好处,却一分不能少。陈大人不妨猜一猜,张万金的妇弟为赢这一场官司,给了下官多少好处?”
陈韶还没有开始猜,王知县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整整一百两银子。不仅如此,他们又额外花了五十两银子,替他还清了外债。”
砸巴两下嘴,王知县颇是扬扬得意地说道:“分明只要还给这个穷小子五十两银子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就为争一口气,他们就多花了一百两银子。这样的商贩,陈大人说说,下官要是不盘剥他们,是不是对不起曾经的寒窗苦读?”
“王大人喝多了,”周劳冷沉着脸,“你们过来将他扶下去好好清醒清醒!”
“下官没有喝多,”王知县挣开前来扶他的婢女后,又喝了两口酒,“下官可是千杯不醉!”
周劳很想呵斥他几句,却又不好当着陈韶与顾飞燕的面发火。只能冷沉着脸瞪他两眼后,转过头来,向陈韶告罪道:“王大人平常并不这样,许是今日见到陈大人与顾将军,一时激动,方才失了体统,还望陈大人与顾将军能够见谅。”
顾飞燕与陈韶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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