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争。
争什么?
争利益。
也争对彼此的信任。
陈韶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解释:“我查封金钩坊,并不是因为金钩坊害人不浅,而是胡麻子既然能在这个地方当打手,必然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一点从后面我审讯金钩坊的伙计时,也得到过确认。但昨日我在审讯他的时候,他在我们面前表露出来的却更多的还是贪财、胆小。心狠手辣可以和贪财画上等号,却绝对和胆小画不上。但傅九去取那一百一十五两银子的时候,又确认过他家中并不富裕。也就是说,他的贪财、胆小并不是作假。”
“既然不是作假,那心狠手辣和胆小等于在他的身上画上了等号。”陈韶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我想来想去,能够达到这个条件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金钩坊有人给他做倚仗。”
顾飞燕说道:“狗仗人势。”
陈韶笑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能让一个胆小的人变得心狠手辣,那这个势肯定不能小。金钩坊的东家是蜀郡人,一年也就来个三四回,肯定不能成为他的势,那就只剩下一个掌柜和两个管事了。两个管事都是掌柜提拔起来的,大小事都要掌柜拿主意,所以这个势只能落在掌柜身上。昨日审讯那两个管事时,那两个管事对胡麻子无论是话里,还是话外,都没有好话,这说明他们平常的关系可能并不和谐,而这个不和谐的源头,很可能就出在掌柜身上。鉴于此,胡麻子拿着外快跟着那个长得像戚老爷的人出去,他们会不会立刻上报掌柜?事实就是会,他们已经交代过。”
“再来看金钩坊的掌柜。昨日我拿着那位长得像是戚老爷的画像问他有没有见过时,他一开始是怎么回答的?他说没有,我连问了三遍,他三遍都说没有。这是其一。”
“以胡麻子暴露出来的性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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