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中止!缰绳,先休息吧。”
来了,体恤部下的一面终归还是来了,可骏川缰绳也没多少松口气的感觉,只是看向那发话的理事长,后者正‘啪’地一下打开折扇,遮住了自己半张脸。
“猜测!说不定只是对方学生证拍的早,样貌和如今有所出入,不便认出,待我回头动用关系委托他人打听,至少弄清名字。”
“哈哈!真令人困扰,都第二天,那年轻人可真坐得住。”
看着那以扇覆面,强颜欢笑的理事长,骏川缰绳只是微笑应和两句,心里叹了口气。
这或许是理事长最近第一次这么难过吧。
这能怪那青年么?可那青年又有什么错呢?谁也不知道那青年的状况,也不知他是否真遇上什么困境。
甚至说到底可能那番话也只是那青年从何处听来,说出只为了引人瞩目。
年轻人未尝不会有这种虚荣心,虽然这便是有错了,但那亦是没办法的事。
只希望此刻的心情过几日便过去了吧,就像那几位赛马娘一样。
极东区德比在即,还有明日的橡树赛,可没余闲让她们被这种小插曲挪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