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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这于张太后而言根本就不算委屈。
裴皇后和裴国舅当权之时,张太后所受委屈,不知道要比这些大多少。
“多谢太后理解。”
秦风闻言,微微拱手,“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不过这件事不能怪您,您也是为了陛下考虑,臣可以理解。”
说着,他话风突转,“不过,张国舅不能随您同去,陈道长是国舅请进宫的,户部存银也是张国舅去支取的,如今陈道长是骗子的事情已经铁证如山,所以臣要查一查国舅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陈道长虽然已经死了。
但这件事绝对不算完。
张庆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若是没有他,也不可能有这个乱子。
这个搅屎棍将原本已经渐渐清明的朝廷,搞的乌烟瘴气。
秦风身为皇城司镇司使,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秦风!”
张庆怒指秦风,撕心裂肺的怒吼道:“你不要太过分!我也是受害者!我哪里知道那个道士的底细,我堂堂楚国国舅爷,岂是你想抓便能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