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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语,冷酷盯住张日山。
没几秒对方就在这场毫无悬念的对峙中败下阵来,不情不愿从衣兜掏出护身符给她看。
还真不是她送张启山的那个,绳结不一样。
他撇嘴,嘟嘟囔囔:“我自己求的还不成吗。”
听出一丝委屈,越明珠没有心生怜悯,还很不客气地抄起右手作势要揍他,恶声恶气:“那你不早点拿出来!”
过年让他上个头香都磨磨蹭蹭,还去寺庙求平安符?信他个鬼!
寻常人被这么一唬可能就闪了。
张日山没闪,不仅不闪,听到风声他还不避讳地望向她拳头,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有这种反应要么是小孩没挨过打看不懂别人举拳头什么意思,要么是不怕,这种不怕放张日山身上还多了种“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泰然自若,非常装。
越明珠就被他装的很不愉快,“你不躲,我这么不尴不尬地伸着手会很没有面子!”
见她不高兴,张日山知道自己又做错了,憋一句辩解:“我不会躲。”
还敢顶嘴?
“别人拿刀捅你也不躲吗?”
“拧断手就用不着躲了。”
与他表情截然相反的冷酷回答,轻松的像杀鱼宰鸡,越明珠不动声色把手收了回来背到身后,决定发挥大人有大量的优良品格,不跟这种一言不合就断人四肢的家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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