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就会把明珠推得更远。”
庭院朝南,日光斜射窗棂,照入房中,袅袅烟尘似薄雾。中堂之上张启山手持茶盏,气定神闲。
二月红看不惯他作壁上观的态度,直截了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人心易变,初心难守。”
张启山抬眸扫了一眼:“从前陈皮待明珠好,是他身无长物,穷到只剩下明珠。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人往高处走,放眼四望,眼界就会开阔,想法自然也会变。”
说了半天原来是担心陈皮当了四爷,心变野了。
张启山有多忙,二月红久居家中也有所耳闻。
正所谓能者多劳,这小半年志在千里的张大佛爷被顶头上司使唤的团团转,东奔西走,拓荒开路,一心只盼着高处的又何止陈皮。
公私两不误,这份心意倒也难得。
“他们还年轻,婚姻大事不必急于一时,至于陈皮,他待明珠是好是坏我有眼睛。”
作为过来人,二月红以己度人:“我可以为了丫头退隐,待他再长几岁,他自会明白急流勇退谓之知机。”
“你是你,陈皮是陈皮。”
张启山不认为二者能混为一谈,心下叹气,早在二月红为了丫头闲云野鹤、不问世事的时候就料到他有感情用事的毛病。
“你出生在倒斗世家,生来就是红家班的少班主,唱戏练功的日子或许清苦了些,可从未缺衣少食,年少疏狂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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