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让人难过的。再想想前晚就离她而去的小金猪,那可是她保底的路费,也没了。
就算郎中跟她保证陈皮会好,都没能阻挡她陷入悲伤的情绪无法自拔。
养伤。
一听就很耗钱还很费命。
陈皮烦躁的把手抽回来,手背上湿漉漉的,他反手在身上蹭了两下。一抬头越明珠还在抽抽噎噎,盯着那双被眼泪泡肿的眼睛,陈皮这会儿没了过去那种一见到她就想挖她眼睛的冲动,就是和以前一样烦人。
陈皮偏过头冷冷地看着她:“哭哭哭,哭什么哭,等哪天谁死了你再哭也不迟,我活的好好的,你他娘的给谁哭丧呢。”
当然是给我的小金猪。
越明珠默默地想。
把眼泪用袖子抹干净了,没跟他计较,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忍着身体磕碰出来的疼痛把一旁炉子上温着的药倒了端过来,“郎中开的药,说补你腰折那块儿的骨头,还能活血补气。”
陈皮自己撑着木板起来了。
坐起身他才发现自己原是睡在一块木板上,怪不得一觉醒来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身上盖着的破棉被倒是看着挺眼熟。
再一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狭窄破旧的柴房,除了他床板的正前方外,其他三个方向都贴着墙堆满了干柴,而离他不远处立了一个炭火旺盛的烧水炉。
陈皮摸向自己腰腹,他记得跟炮头缠斗一时失手被抓了个破绽,让炮头一膝盖把腰给砸折了,现在一上手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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