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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放回来没有?我听说昨天已经派人去交钱了,这交了赎金人总该平平安安放回来吧?”
先是被抓又是被劫,秋容家一听天都塌了。
出了这种事秋容好几天没来上学,期末考试也没来,整日在家中安抚眼睛都快哭瞎的母亲。
宋婉莹知道的更多一些,她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他们只放了七个男学生。”
“怎么只放七个还只放男的?那,那其他女同学呢?”
“听说被绑上山那日就中枪死了一个,还有一个偷跑不慎从吊桥摔下去淹死了,剩下的人,剩下的人……”
有人忍不住小声啜泣,被扣着不放的是同学姐姐,如果是要钱还好,大家凑一凑总能凑够。
“听说咱们长沙也有道上的大人物,既然政府帮不上忙,是不是能请他们出面通融通融,看能不能先把人救出来?”
“你是说……”在这方面还算了解的同学面带犹豫:“唱戏的那个红家?早些年是听过一些传闻,这能行吗?”
“哪个红家?唱戏的二月红?”
“嘘,你们小时候难道没听过那句'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没爹娘'。”
一时间众说纷纭。
大家相聚无非是指望集思广益找出一条活路,顾不上这路是黑路还是白路,能救人就行。
越明珠作为伤患坐着轮椅就算走神也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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