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完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卧室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笃笃。
她睁眼,睡意全无。
听声音不是捧珠敲门的节奏,力度也不同。
迟钝两秒坐起身,越明珠脚踩到地毯才想起捞睡袍,太过着急,右脚拖鞋都差点没穿上,就这么急匆匆地披上睡袍去开门。
“表哥?”
侧身穿过半开的门,张启山刚踏入屋内便反手轻轻带上门。
他竖起一根手指:“嘘。”
越明珠睡觉习惯留一盏角落里的壁灯,此刻屋内光线微弱如烛火,不那么亮,却正好能照清彼此的脸。
见他一身快要融入夜色的常服,再加上这个明显不希望声张的“嘘”声。
越明珠做贼一般,小小声喊:“表哥?”
轻的只剩气音。
低头正观察她右脚的张启山轻点了点头,“这次有任务正好顺路回来看你,不方便让人瞧见。”
人?
用不着避嫌,她把右脚从拖鞋抽出来,踩在地毯上让他看仔细。
快三寸的手术疤痕很明显,在暗沉光线下像一条蜈蚣,张启山微微皱起眉,让走两步看看。
越明珠没动,张启山抬头,正好瞧见她边瞅他边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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