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两可的态度,然而在明珠身上连期待落空都能咬碎牙隐忍下去,就是怕吓着她。
越明珠任他握着,不肯正眼瞧他,仗着眼睫毛长用余光悄悄观察。
陈皮知道她在偷看,轻啧一声,“谁发脾气只会自己低头生闷气,长沙女子多泼辣,气到头上手边有什么砸什么。”
他斜着眼半是戏谑,腔调十分气人:“你啊,来长沙这么久只学会扔点心,连摔杯子都不会。”
事实证明头脑发热的时候最好把死嘴闭上。
越明珠轻轻挣了两下把手抽了出来,巧笑嫣然:“是吗?原来你这么了解女人。”
慢条斯理的将桌布轻轻铺平整,她若有所思:“想必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接触过不少有活力的女孩子吧。”
陈皮脸色微变,后背生汗,恨不得时光倒退一分钟狂扇自己嘴巴。
不过他反应极快,知道要遭马上起身蹲在明珠脚下,毫无骨气:“不是我,是师父,你不知道,师父那个人没遇见师娘之前到处招蜂引蝶,我这两年在外头见了太多他欠下的情债。”
“我是被迫看得多,实则纸上谈兵,主要还是为了引以为戒,学习怎么洁身自好。”
把二月红拉出来顶锅他早已驾轻就熟,只管撇清自己,完全不顾师父死活。
越明珠忍了又忍,肩膀都抖动起来,“你说的这么赤胆忠心,我不原谅你也不行了。”
见她脸憋的通红,陈皮心中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缓缓回头,二月红正站在门口望着他,眉宇清朗温柔,只是目光冰冷地像在看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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