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病来势汹汹,全城大夫请了个遍,中医西医都叫来了,就是高烧不退。
她躺在床上咳嗽的昏天暗地,眼泪流个不停,刚开始还跟捧珠打趣自己平常不生病,一病就是大病。
到后来烧得头疼咳嗽彻夜难眠,就再也提不起劲贫嘴了。
今天也是喝了药想睡着,又总被咳醒。
反反复复许久,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也酝酿出一点睡意,外间隐隐骚动又把她惊醒。
“......”
估计是陈皮来探病。
银铃~
摸到摇铃晃了两下,示意放人。
反正拦不住,还不如直接让他进来。
冬季天黑的极快。
饭点过去没多久就夜色暗沉,卧室角落亮了盏壁灯,壁炉也燃着,六扇玫瑰花窗开了两扇流通空气,室温刚刚好。
她恹恹睁眼,只能透过床幔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靠近,耳鸣加上头晕,嘴张了张,到底难受不想搭理人。
陈皮走到床头在打量什么。
几秒后,他端起那东西仰头,越明珠反应过来那是自己喝剩的药,碗底还残留了一点药渣没喝完,也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他一饮而尽,砸吧下嘴咕哝一句:“怎么这么苦。”
...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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