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方言把水一饮而尽,然后满足地打了个水嗝。
“噗嗤!”
朱菻和龚樰对视了眼,嫣然一笑。
………………
第二天下午,众人提前五分钟来到放映《悲情城市》的影厅。
刚一亮相,就被守株待兔的媒体团团围住,问东问西,狂轰滥炸。
朱菻还是头一次见过这疯狂的阵仗,吓了一跳,满脸惶恐,不知所措。
方言笑吟吟道:“别紧张,我来给你当翻译。”
迎着他的目光,朱菻不知为何,不安的心境立马舒缓了下来。
“有人统计过你在电影里一共换了23套旗袍,这是为了展现东方服饰美学,还是有其他含义?”
“旗袍不仅仅是服装,更是代表着时间,每一套不同的旗袍,都预示着不同的季节和时间。”
朱菻深呼吸一口气,“当然我更觉得旗袍像是一层隐形的牢笼。”
记者发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朱菻缓缓地结束当年拍摄时,被要求穿上紧绷的旗袍、踩着细高跟反复走楼梯。
其中的一场戏拍了27条,脚趾磨出血,自己却只能一声不吭,于是有感而发道:“那种束缚感让我真正理解了苏丽珍——爱得再深也要端着,这才是旧时代女人的宿命。”
“方,你对这番言论认同吗?”
有好事的记者把话筒递给一旁的方言。
“非常准确,事实上让她在电影里穿那么多旗袍,就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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