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算得上是“新写实主义”类型的小说。
“以往的文学作品里,传统的父亲形象一般都是高大、坚韧、崇高。”
石铁生笑盈盈道:“你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这也算是挑战了父权。”
方言摸了摸下巴,把目光落到钟阿城身上。
钟阿城苦笑连连,说自己犹如被熬干了的药渣,暂时毫无创作灵感,没法提供思路。
余桦见状,挺身而出,“我现在正在构思一篇叫《呼喊与细雨》的小说。”
方言本以为写的会是《活着》,没想到是青春疼痛类的作品。
写的是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少年孙光林,多次试图获得亲情与友情的温暖,却一次次被孤立、被毒打、被羞辱,最终逃离令人窒息的环境,迎来自己新生活的故事。
“这个恐怕并不适合岩子。”
石铁生皱了皱眉,“当然我写的《我与地坛》,似乎也对你起不了什么帮助。”
“这也未必,《我与地坛》不单单是对爱情、亲情、人生的种种思考,也在探讨命运和生死。”
方言沉吟片刻,“我说不定可以从这两个中挑一个主题来创作,命运,生死,生死,命运……”
………………
聊了半天,依旧是一无所获,毫无头绪。
方言也不打算继续探讨下去,而是关心起石铁生和陈西米的婚事。
“病治好了,你和西米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两家的长辈前不久刚碰过面,日子定在12月份的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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