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摇摇晃晃,右臂被龚樰紧紧地抓住,吃力地往卧室里搀去。
就在此时,朱菻搭了把手,扶住方言的另外半边身子,配合着龚樰往前走。
龚樰笑盈盈道:“谢谢。”
朱菻回之以微笑,“在威尼斯电影节上也没见他喝这么多,今天怎么喝成这样?”
“谁知道呢?”龚樰没好气地白了眼,“兴许是高兴吧。”
朱菻瞄了下醉得睁不开眼的方言,鼻间能闻到浓郁的酒味,虽然刺鼻,却并不生厌恶心。
俗话说,男人喝醉了就会变成一只猪,而方言恰恰就是头酒品极好的醉猪,既不耍酒疯,也不作妖,安安静静地被龚樰和朱菻扛到卧室,然后被丢到床上,摆出一个大大的“木”字。
“朱菻,能再帮我个忙吗?”
龚樰一身的白毛汗,呼哧呼哧喘了十多分钟。
“你说。”
朱菻诧异不已。
“你帮我盯了会儿他,我先去洗个澡,然后再给这臭猪清理擦拭一下。”
龚樰难为情道。
“没问题,这你就交给我吧。”
朱菻满口答应下来。
龚樰道谢的同时,瞥了眼酣睡如泥的方言,本该高高兴兴的庆功夜,甚至两口子都商量好来个难得的情|趣,可惜白瞎了这么好的良辰吉日,心里窝着一团小火,很是无奈地往浴室走去。
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两人,朱菻静静地凝望着醉后一脸憨态的方言,心怦怦地狂跳。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才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来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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