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光天化日之下,卖的要小心,买的也未必敢大胆掏钱。
寻思了半天,方言只是做罢,虽然《燕京文艺》每天补贴2块,兜里还有30多块,但稿费没到手之前,要靠这些钱维持到返城。
买了票,就不剩几个子了。
干脆给小妹方燕买瓶麦乳精,给家里带了十斤白面和十五斤玉米面,买了这些粮,花了10多块,又给姐姐方红准备了个带插画的笔记本。
兴匆匆地回到南锣鼓巷,天已经暗下来。
但再暗,自己也认得那座大杂院。
他们家就住在中院的正房,三十多平方,一家五口的时候,相当拥挤,父亲方援军过世了,空间才富余起来,但方言宁肯不要这种富余。
左边的厢房,住着他的青梅,苏雅一家。
孤儿寡母,她的爸爸跟方援军都是挂面厂的工人,全都死于一场锅炉爆炸的事故。
那个年头,锅炉有个表,得有人看着,不能过了阈值,过了压力大就会爆炸,一旦这个看的人睡着了,或者开小差离开了,就很危险,偏偏那一天,负责的人竟然跑去谈恋爱。
结果,锅炉压力容器承受不住,方援军紧急抢救,功亏一篑,葬身在火海当中。
苏雅的爸爸最无辜,刚好在洗菜,却被锅炉里的滚水冲出来,直接烫熟了,整个一米七几的人被烫成个一团,惨不忍睹。
苏雅的妈妈,赵红梅赶到现场,和杨霞一样,直接昏死了过去,最后是住在右边厢房的刘建军的父亲,刘东方帮两家收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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