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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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璟手里还有女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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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给你也准备了衣服，”向繁洲将卫衣套上，“你凑合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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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他这么细心，但是仍觉得太麻烦了：“不用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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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让你在这换，等下你可以去卫生间。”向繁洲起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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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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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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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听这对话一愣一愣的，差点忘记叫下一位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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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急诊室，向繁洲再次提议她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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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懒得掰扯，接过衣服去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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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来的时候，她才注意到向繁洲穿了件黑色的卫衣，这形象和他穿西服时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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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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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想象他少年时代在校园里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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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站在走廊一端看另一端的向繁洲，他静静地站在窗边，目光平静，像等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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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他却好像有感应，抬头看了眼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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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无数行色匆匆的过路人，他们对上了对方的目光，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那一刻似有一世纪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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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来由的眼眶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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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向繁洲身边的时候，都没敢再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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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监之前一直在国外生活？”他冷不防问出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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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慕愣了一秒：“对，我父亲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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