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忙想指生活助理，结果发现助理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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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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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闫不情不愿地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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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可能当着斯珩面使唤庄静音，现在这事他不敢主动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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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怎么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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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声线温和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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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一起，一个放头上，两个放掌心，两臂展开。我们试试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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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光照不强烈，朦胧一层，显得斯珩姿态更散漫。但这散漫更像一层薄薄的外壳，随时会碎裂，异化成深渊，引人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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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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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音的日子稳定富裕，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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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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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檀不一样，她遇到的疯子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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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装疯卖傻可以解决人生中百分之九十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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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她要是哪天心血来潮，整理一下那浩如烟海的疯子名单，想要选拔头筹的，斯珩绝对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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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疯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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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是同时具有稳定性、同一性、随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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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的频率很稳定，疯的方式很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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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具有极强的信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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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音默默往后退了几步，退到能遮阳、视野更好的地方，仔细观摩戏剧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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