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就是一次交易前的过节,他也能记牢三年。得到机会后毫不手软地把吃过的亏翻番回敬。对方在那次交手中,因为旧账被斯珩翻了一遍,引起上头注意,背后的力量也不打算保他,那手段狠辣的老板找准机会,一次晚宴后跪到斯珩车前,让司机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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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雨夜,闪电点亮天幕,最后车窗缓缓落下。他手臂松散搭在车沿,身子依然靠在车背椅上,给那老板只扔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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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你带来的记者,还是留着拍入狱纪念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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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鹤年最欣赏斯珩的一点,是他在仁慈和冷酷间的分界线,极其清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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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场与名利场间也有高低不同,心思倾斜,在行为上便会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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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鹤年觉得,对斯珩来说,大抵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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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的视野够宽阔,仿佛平等地对一切感到厌倦轻蔑,又将它们处理的很微妙,让爱他的人够欣赏,恨他的人也够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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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鹤年看他一副仍然想清淡揭过的样子,只能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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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为什么要骗你,她跟你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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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沉默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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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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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鹤年沉吟片刻:“你做事一向有目标,我不担心别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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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有。您放心,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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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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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底线是留这个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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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他不打算冒险,也不会兜圈,因为她不会吃这一套,而且他在她十七八岁的旧时光碎片里发现,庄静檀的最大特点,讲好听点,宁为玉碎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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