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没有别人。”
郁辞捏着她柔软的手指,平静地说起自己在医院劫走后,消失了一个多星期,被不间断地催眠,回来后性情大变的事情。
他说得平静,听的人心里已经如遭重锤猛击,狂风骤起,将心湖搅得翻天覆地。
许静安难以想象郁辞曾经经历过如此可怕的折磨,如果一个人连睡觉都不敢,精神和意志几乎被瓦解,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要反复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那是深入骨的刺痛,反复割开创口。
痛苦与恐惧是用来掩埋的,不是用来铭记的。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他那时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太恶毒了!
床头暖橘色灯光照在郁辞脸上,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我最痛苦的那几年是在这个酒窖度过的,这里藏在地下,隔绝了世界的喧闹……我那时听不得一点声音,只有在这里,我能感受到一丝宁静与安全感,阴谋、伤害都进不来。”
“穿山甲在受到威胁时,会迅速蜷缩成一团,用身上坚硬的鳞片将自己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我试图从催眠的阴影里走出来,脑海中血淋淋的画面,自己就会跑出来,我一度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小满,你知道恨到想杀死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什么感觉吗?”郁辞顿了顿,接着说:“理智和情感撕裂的痛苦,能带来毁灭的力量,我远离他们,既是保护我自己,也是保护他们。”
许静安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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