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家的祭礼其实只按老规矩用了这个女工作队员的一副热肠。她是活着被开膛破肚，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湿淋淋、热气腾腾的肠子被整副取出来、割掉屁眼放到祭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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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开膛取肠之前，曲坚家和参加祭礼的男人们把她整整肏了一天一夜，她被肏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他们把她捆到案子上，从屁眼里灌热水把肠子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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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膛之前，曲坚仁措见她的一对奶头鄢红圆润，就用刀给生生割了下来，涂上香料晾干，串起来作了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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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以后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收集汉人女人的奶头作佛珠，直到串成满满的一串，他会戴着这串独一无二的佛珠去朝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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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事情做，日子就过的快了，不知不觉之间，大地开了冻，草地上开始显出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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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看到三三两两出现在田地里耕作的人们，心里就恨的痒痒的。我的旧情人卓玛当了副乡长，倒也没忘了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看我，每次来都带着一两个汉人，来了就劝我参加劳动，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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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她来的时候，拉旺寄存在我这里的那个女工作队员正在我的地窖里关着，弄的我好紧张。我真怕她从我满脸的疲惫中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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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她说起要我自食其力的老生常谈的时候，我诈着胆子请她和那两个汉人看了我装满粮食的仓房，满不在乎的对他们说，先让我把存货吃完，我再自食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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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对我的冥顽不化似乎很失望，摇摇头带着她的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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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发现我的秘密，不过，我却在她身上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她不但满面红光、神清气爽，而且人也胖了。不过她来过几次以后，我渐渐觉出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卓玛的胖不仅是脸盘圆润了，身材丰满了，而且腰也粗了，胸脯也高起来了，走路还有些小心翼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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