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呼吸急促，浑身软的像面条，下身血糊糊湿的一塌糊涂。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问：“怎么样，不好受吧？这回肯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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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力地睁开一只肿胀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头又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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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对弟兄们说：“肏！狠狠的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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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死她个小杂种！”弟兄们又一拥而上，把桑琼围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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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他已经打听清楚，今天田乡长不在，卓玛一天都在碉楼里办公。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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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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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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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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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们已经酒足饭饱，又有女人助兴，早已精神抖擞跃跃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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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怜的小妮子桑琼一丝不挂地躺在屋角苟延残喘，腿大大的叉开着，胯下的肉洞张着大口，还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浆，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满是粘乎乎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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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堆看我下令，朝那边努努嘴问我：“干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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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们把她的双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绳子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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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墙角拿出两件东西，桑琼一见眼睛里立刻显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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