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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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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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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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弄去当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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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湿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肏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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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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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插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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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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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提起了裤子，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出去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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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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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屁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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