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们把捡到的物资交回去,由他们统一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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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一听就火了。大家都很清楚,这些东西交给他们,就会和以前一样有去无回了。顿珠手一摆,命令弟兄们把物资抬回去。旺堆的人一看急了眼,端起抢堵住了弟兄们的去路。不知是谁先开的枪,双方真刀真枪地火并了起来。打了一个多时辰,我们一死八伤,对方也让我们打躺下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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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抬回来一看,有几包是冬装,大部分是粮食。靠这点东西,我们好歹熬过了寒冷的冬天。但从此以后,我们和旺堆的理塘帮结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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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开春以后,情况更恶化了。“家”的飞机半年都没露面了。靠上次抢的粮食勉强过冬后,再也没有接济,弟兄们只好四出打野食。边境对面不敢去,去了也捞不到什么便宜,就在木斯塘周围动脑筋。结果,没多长时间,周围方圆百里都见不到人烟和牲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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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处打听,有人说旺堆和“家”的联络官斯通先生闹崩了,有的说是斯通被金佛国给驱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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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心里最清楚“家”给我们提供武器、给养和训练,是要我们到边境对面去进行袭扰和收集情报。现在弟兄们一提到越境就噤若寒蝉,我们的越境活动越来越少,就是过去了也很少再有收获。况且,中竺战后,边境一带变的太平无事了。我们对大施主和“家”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他们当然不愿意再养着我们这上千个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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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还要活下去,还要给自己找一条活路。我想到了远在达兰的大法王和噶厦。我们是他们的子民,是为他们背井离乡,亡命天涯的。现在我们要活不下去了,他们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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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了两个在噶厦有点关系的弟兄,让顿珠带着他们去达兰向噶厦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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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以后他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和当年我大哥去拉萨找噶厦告状一样,碰了一鼻子灰。而且他们还探听到消息,旺堆已经先和噶厦接上头了。不过噶厦和大法王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自己还要靠大施主接济,听说连大法王的吃喝花销都是“家”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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