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公子,若是再擦去药膏,记得帮忙重新抹上。”
刘管事忙不迭回答:“老奴一定把小公子照顾得妥妥帖帖,郎主放心吧!”
“嗯。”
谢蔺轻声合上房门。
半晌,他像是想起来什么,薄薄眼皮微撩,漆黑的凤眸扫来,又问:“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上官署告知于我?”
说起此事,刘管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郎主也知道,老奴是什么份位儿,给内廷的大人们提鞋都不够。莫说去通禀了,只怕人还没到皇城门口,就被那些羽林卫拦下来了。往日小郎君有个头疼脑热,老奴都是拜托叶先生的家奴去报信儿,可今日,老奴听说叶先生上庄子外取琴谱孤本,人没回来,老奴派人着急忙慌去给叶先生报信儿,却还是迟了……”
听到这里,谢蔺大致明白了。
叶婉君的父亲是国子监祭酒,家仆常在学府走动,脸熟得很,公中各个奉使都会卖他家一个薄面,自然方便送信。可偏偏今日叶婉君不在幼学,谢蔺家中也没有个支应门庭的女主子出面,把孩子接回家来。
谢蔺想到这里,抿唇不语,终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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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谢如琢迷迷糊糊起床。
他一睁眼,被床边靠着的刘管事吓一跳。
小孩爬了两步,靠近奴仆,问:“刘管事,你怎么睡在我屋里?”
刘管事见谢如琢醒了,心里欣慰,嘴上说:“昨晚郎主怕小公子会抓花脸,特地让老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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