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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所问,谢蔺均对答如流,至此天家告破这一桩舞弊案,流放涉案官员三族,将状元荣耀还归谢蔺之身。
谁都知道,乾宁帝早就想伺机处置这些盘根错节的门阀干系,诛灭一手遮天的世家,清扫庙堂积弊。
如此机会,他又怎会放过?
是年,乾宁帝推行了争议许久的科举新政,颁布糊名弥封考制。天子有心抬举庶族寒门,削弱世家门阀。而这件事,也成了谢蔺开罪高门的伊始,他往后的宦海朝堂之路,注定举步维艰。
叶祭酒百年清正家风,向来孤直清贵,不与门阀结党。他虽为纯臣,人却不迂腐糊涂,他借用谢蔺的事,向乾宁帝投诚,今后成了天子近臣。
谢蔺也愿意卖叶祭酒一个好,成全一段佳话。
从此之后,他在外与叶老先生,均以师徒相称。
而谢蔺对叶婉君一忍再忍,无非顾念师恩。
一把旧琴罢了,叶婉君喜欢,谢蔺便任由她收下,并不与晚辈争抢。
可是,他的漠然,竟让叶婉君误以为是纵容。
何其可笑。
时至今日,叶婉君挟恩图报,私下伤人,犯了谢蔺的大忌。
他不会再忍。
谢蔺没有应叶婉君的话,他撩起长袍,挥剑斩下。
一截衣袍落地,轻飘如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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