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鄙夷与反感,慢慢到无奈与默许,到后面我也坦然接受了蒋熠爱跟在我屁股后边的事实。因为他做我小弟我这个当大姐的每天都可以“开小灶,这完美地满足我急切想要变得强壮的愿望。
我们一周最多能吃上两次下午茶,很多时候是块干巴巴的饼干外加一瓶临期牛奶,偶尔是小小一盒的水果,那贼人院长过生日就会难得“大方地”分给我们同墙缝般大小的蛋糕。到了夏天,水果都快烂得发臭了,那个黑心院长会凶着脸骂喊着生活老师把那对不新鲜的水果分发给我们。
我才不会吃这种让人窜稀的玩意,我会把那群恶心的东西敲碎做成水果汁放到那狗东西的水杯里。
但蒋熠却不一样,他可以浪费这些简陋单调的小点心,还能天天变着法拿出一堆更精致好看的点心,笑着全给我吃。
蒋熠与我们同为生活在福利院的孩子却享受着如此特殊待遇,这一点我是颇为在意的。凭什么这个眯眯眼的家伙午休的时候可以不呆在休息室,明明两个人是一起逃课凭什么这个家伙可以免受责罚,凭什么他能吃到那么多好吃的,餐盘里总是会有额外的肉饼。
起初我怀疑过蒋熠是院长的亲生孩子,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否决,两个人形象差距过大,我才不相信那头肥猪是他的爸爸。
很奇怪的是院长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表现过对蒋熠的亲昵,甚至都在有意在公共场所避开和蒋熠的接触,他看起来很怕蒋熠,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长得跟绵羊一样的男孩的恐惧。
我揪着操场跑道上破碎不堪的胶皮,抬头问站着盯我揪胶皮的蒋熠:为什么院长那么怕你,你是不是手里有他的把柄。
他还是笑着,逆着太阳光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我也不知道。”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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