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副狼狈样子只是装出来博取我的同情,现在的维利特却是实实在在的痛苦:“小姐,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要疯了。”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他的发情,我却束手无策,脑子里面乱成一锅粥,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
我再次在心底发出怒号:骟他爹的,我是beta啊,我不是alpha啊。
命运总是这样,总是给你制造一些超出能力范围的麻烦,逼着你担着一堆石子过独木桥。
作为一个接受性教育堪堪停留在初学阶段的beta,连ao黄片都只能勉强看完前戏,对ao不太感兴趣,我对alpha和omega性方面常识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alpha和omega会脖子后面会长个肉疙瘩,那叫腺体。
大肉疙瘩会裂口子散发香水一样的信息素,而她们发情的时候要么依赖抑制剂,要么就是依靠伴侣的信息素安抚。
独自面对一个抑制剂无法起效用的omega,我脖子上没长肉疙瘩也又没有信息素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
我差点咬自己的手指甲,尽量说话平缓些缓解维利特的不舒服,耳朵凑到他的嘴边:“维利特,那我该怎么做”
“维利特你告诉我”
他的嘴唇擦过我的耳廓,是湿热的,声音颤抖得比身体还厉害:“咬我的腺体,小姐我你咬我的腺体,好不好。”
我根本没得时间去纠结,再次把目光转下那个肿胀的腺体,张嘴直直直地咬了下去,却不敢太用力,用齿尖轻轻地摩挲着,舌头卷进底部避免接触,可是浓烈的樱桃酒味还是在我的口腔里荡开来。
之前被人咬脖子,这次换我咬人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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