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的情形来判断，约莫也明白，进去之后八成凶多吉少你相信，羊与羊之间也能彼此沟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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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凝视手中的长刀，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描述，想象那一地的腥血，想象羊群的哀号尖叫，想象小德睿心中的惊惧，想象有个小男孩在那一天认识了人类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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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牧场，清晨的寒风中夹杂着血腥气，羊只尖叫着，牧人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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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只羊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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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只羊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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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与肉混糊成一团，黏腻得令人嚅心，一如她脑中那古老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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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关于失陷宫阙的记忆，亲人悲切的记忆，权力倾轧、骨肉相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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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瑶光，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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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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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主上，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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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在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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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死了，死，死，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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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宫廷陷入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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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在耳畔呼啸，飒！飒！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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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在哭，古老的灵魂在哀叫，不愿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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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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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一声，她手中的长刀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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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尖锐的刺痛贯穿她的两耳之间，如同有人拿着烧热的红铁刺进她的脑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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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楚的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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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是今天？她的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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