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下她和顾砚礼许愿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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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紧张发抖,而顾砚礼肯定也会怕,他们都是凡胎肉体,平时在地面上不管斗得多凶,在六十米高空也只能被安全带紧紧拴在一起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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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带她离开这个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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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好像还安慰她“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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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陷在回忆里,她低估了蹦极带来的精神消耗,强烈的后劲席卷全身,过度运动后的酸疼开始左右她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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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撑起身看一眼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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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猜错了,顾砚礼不会在凌晨来找她,他需要休息,她也需要调整好状态应对明天早上的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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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振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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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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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八号是她赢过顾砚礼的日子,她有的是理由庆祝,不该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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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一朵钻石花放在胸前,平躺闭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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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熟悉的睡姿,她罕见地没有做梦,而是昏睡陷入黑暗,完全彻底地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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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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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最没有防备的时刻,有人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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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玩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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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身躯宽阔几乎完全将她覆盖,一只手勾着她的下巴来回摩挲,将她激起生理性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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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在一起,总要借助某些模糊边界的因素催情,要么是适量的酒精,或者是生物钟上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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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央除非工作绝不早起,清晨六七点正是她薄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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