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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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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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四顾，看着周围围观群众那张隐隐透着兴奋的面容，眼神里都是对比自己更惨遭遇的居高临下，像是看到别人过得不好，就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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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点正常心理的，大概就是对门的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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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老太太刚才被这么一推推掉了所有力气，被她家老头搀扶着进了门，隔着防盗门观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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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不去跟那双浑浊布满担忧的眼对视，生怕自己心里对外婆的想念一拥而上，下一刻就会拔腿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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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骨气的回那个不要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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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萍对着手机嗯啊嗯的，还非常乖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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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边方游说了什么，她此刻像是没头的苍蝇，在方游的声音里得到安抚，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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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宋香萍把手机递给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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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做什么！找人啊，我跟你说没用！你签的字赖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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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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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萍刚才的鱼死网破的气势已经漏了气。\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