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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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发现自己的失控，常盼用力地用袖子去抹不听指挥的眼泪，然后别开脸，说：“我没哭，你别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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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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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正好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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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都是人与人交谈的声音，脚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也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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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游站在原地，也没上前，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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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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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游笑的时候挺多的，也许是在外面习惯了，回家了反而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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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一拉开可以把疲惫甩开的地方，虽然她的家不怎么像个家，但好歹有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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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萍从不问方游打工的事情，也不问方游在学校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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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偶尔走在一起碰见熟人，才会简单的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在雁城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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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萍对自己培养出了一个大学生这件事非常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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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游通常只是笑笑，她习惯了宋香萍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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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说不得，也埋怨不得，最终那股气，涌到脸上，变成了一个比较刻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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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没看到方游难得笑得好看一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