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外婆,老人对她笑了笑,常盼说:“削成小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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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迎雪:“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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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离婚了,现在跟妈一起,哦对了,还有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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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平淡的叙述着,她的表情非常平静,眼神里没有怨恨,一瞬间,竟然让人觉得她无悲无喜,有点钝钝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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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姐姐?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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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抓着常盼的手安慰道,她没办法把孩子带在身边,只能用不值一提的举动,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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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常盼挠了挠头,“好像二十五还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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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有点忘了,只能补充一句:“大学快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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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她对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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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切梨块的杨迎雪正好瞥到这个有点不一样的笑,动作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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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常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常盼这样从未有过的温柔表情,让杨迎雪觉得有点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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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转念一想,“即便她姐是,那又跟常盼又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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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在杨迎雪递过来装着梨块的碗时还拿了一块塞到嘴里,用夸张的表情冲外婆说:“好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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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也吃了一口,她不能吃太凉的,这一个梨,差不多都被常盼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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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好就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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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的重复着,脸上的皱纹像是因为这句话没那么深了,只是慢慢的摸着常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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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感受着发顶熟悉的感觉,闭着眼,像一只被撸毛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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