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对未来的憧憬,如今真有人这么干,谢一鸣除了佩服之外,更多的是头疼。
“可以议论,但禁止成群结队,游街示众,违令者,棍棒三十。”谢一鸣干笑道。
其实谢一鸣也心潮澎湃了,他本来以为正雄山里的那些个读书人,至少也得酝酿一月左右,才能在人族各地折腾出些动静,结果这才几天功夫,就有了万人响应的迹象。
当下的心情好似第一次入洞房,明明热血沸腾,四肢百骸充满力量,却又迟迟找不到洞口在何处,但整个人的心境又是妙不可言的。
陈守心提心吊胆道:“这倒也是一个法子,但此事,若是没能闹到万人流血的那一步,是很难让人皇陛下亲临现场的。”
“我不希望南方地界出现万人流血的大场面。”
谢一鸣这一次是使劲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微微咬牙道:“此事看天意如何,莫要强求,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有些血,更是非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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