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也是刚刚挨过毒打的人,能听懂王博野的话外之音。
“好,以后就称呼你为随风公子。”程泽面色悲苦点头道。
两人边走边聊,王博野问道:“你是因何事,沦落到这般境地?”
“不着急,可慢慢说。”
旧事重提,最是上头,程泽眼神里再度恨意昂扬,咬牙切齿道:“我本有良田三百亩,还有两座药山,是从爷爷那一辈传下来的。”
“可一年前,一个叫做何青的外乡人带着一份地契找到了我,说我家的产业,是属于他家的,便直接带人赶走了我们一家老小,后来我去告官,我拿着我的地契,何青拿着他的地契,县太爷就两份地契进行比较过后,认为我的地契是假的。”
“并且,还说我的爷爷,原本就是他们何家的佃农。”
“可是我的爷爷早就不在人世,我的父亲也上了年岁,父亲告诉我,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有农户,并未当过佃农。”
“此事一下子成为了死疙瘩,后来我不服,找到一些十里八乡的老人,仔细打听了一番过去的事情,人们都告诉我,爷爷年轻时就已经是农场主,而那些老人们也并未听说过何家的名号。”
“并且,十里八乡的老人,都在我的那张地契上摁下了手印,都可以为我作证,我家的田地与药山一直以来都是我程家的。”
“我又去了官府,结果那个狗官依旧认为,我家的一切是属于何青家的。”
“今天我又来了,那狗官并未见我,直接将我打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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