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亮,若论起来,那大兵军马,不及贵人之马多矣。老儿活得久,见得多,贵人可莫糊弄我,我果真不敢上马,我步行即可。”
王重阳深感无奈,但只得随了老者之意,他索性不再上马,陪着老者步行。
那马儿未教人牵着,却能自主跟随于王重阳,极有灵性。
老者见着王重阳亲自陪他步行,诚惶诚恐。
王重阳无奈的笑着,搀扶老者前行。
许久之后,王重阳扶着老者,行至一间偏僻的茅屋之中,将老者送入其中,见着屋里简陋,他问道:“老先生,此处便是你家不成?”
老者说道:“此处正是我家中,却有些简陋,请贵人恕罪,污了贵人之眼。”
王重阳说道:“无妨,无妨!但不知老先生,为何独自在此居住,你家中未有子嗣不成?”
老者说道:“贵人有所不知,我本家中有妻,更有三个儿,四个孙。但近些年来,兵荒马乱,我妻病亡,三个儿被捉去打仗,不知去打谁,四个孙三个病亡,一个教达官贵人看重,抓去家中,前些日子那达官贵人教辽兵所害,满家俱亡,我那孙儿亦亡,故我家中只得我一人。”
王重阳闻听,既感愤怒,又感无奈,兵荒马乱,果真非他所能抵挡。
老者笑道:“贵人不必愤怒,但生老病死,离别无情,老儿这般岁数,早已看透,却不再多想。”
王重阳说道:“老先生心性豁达,我不及也。”
老者说道:“谈何豁达,乃是无奈之举,岁数大了,只得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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