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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回礼道:“贫道俗名吕姓,名岩,字洞宾,法号纯阳子。”
王重阳道:“见过纯阳道兄。”
吕洞宾笑道:“知明兄不必多礼。”
二人相互认识彼此,王重阳取出一些果子与吕洞宾享用。
吕洞宾未有拒绝,接过享用,拜谢于王重阳,而后说道:“今知明兄既是邀我共论道法,我本出身道门,自知许多道法,不知知明兄可知道法,知得多少?”
王重阳说道:“纯阳道兄且安心,我熟读三家之学说,此三家者,乃佛,道,儒也。道法我知得一二,虽有些浅薄,但勉强可谈说些许。”
吕洞宾笑道:“不曾知明兄却是个精通于三家学说者,此甚是了得,我不通佛,儒,故我只得与知明兄讲说道法。”
王重阳说道:“能论道法,已是足矣。”
吕洞宾说道:“既如此,你我在此共论道法,请兄出个道儿来。”
王重阳即是拜礼,说道:“纯阳道兄乃是道门中人,我岂能说出个道儿?岂非班门弄斧,且请道兄言说个道儿,你我共论之一二。”
吕洞宾闻听,说道:“既如此,我便说个道儿来。”
说着,其目光炯炯,望向王重阳,问道:“知明兄,如你所见,何为‘道法’乎?”
王重阳沉吟少许,即是答道:“以吾闻之,道法,无乎不在。瓦甓稊稗,莫不有道;耕稼陶渔,莫非道场。法者,非徒天象之轨,亦人伦之纪,日用之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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