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王重阳为何要如此戏耍于他。
马从义终是忍不住,他推开门首,走了出去,入目便见王重阳站在他门后。
王重阳笑意盈盈的张望马从义。
马从义怒由心生,恼怒的将一张木案掀翻,说道:“我本甘中之人,为何要受这等非人之苦?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王重阳仍是面容带笑,说道:“何为甘,何为苦?”
马从义说道:“我本富贵之人,自为甘也。如今这等非人之灾,自是苦也。”
王重阳笑道:“芸芸众生尽入苦海,修道修行,从不为甚法术,而为脱离,你可知苦海方为真苦,你所言之甘,乃是蚀骨之甘,教你堕入苦海无边之甘。你有修道之心,我自当助你脱离苦海,但你始终念念不忘你的富贵,教我如何能助你一功?你既忘不掉富贵,你请回去,做你的富家翁,百年之后,我定去你墓前祭祀,千年之后,我回首会帮你一观,你家族可还有后人。”
马从义听其一言,震耳欲聋,如五雷轰顶,教他恍然大悟,心中竟霎时安宁,他深深朝王重阳一拜,说道:“先生,我明矣。今辜负先生所期望,如此走出,教先生失望!”
说罢。
马从义转身走入污秽的静室之中,紧闭房门,不再多言。
王重阳笑着点了点头,未再多言。
如此二日之后,马从义闭关百日已至。
马从义自满是污秽的静室而出,面色平静,不受污秽之气侵扰,走到王重阳身前跪伏在地,说道:“先生,请收我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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