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情郎在天之灵保佑她为他留下血脉。
身体也跟着每况愈下,大夫把脉,不敢再让她吃落胎药,生怕血崩。
她为此又哀求母妃,说想保下这一胎,日后保准听话。
母妃总不至于真让她去死。
这事也就如了她所愿。
可应长翘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
兹事体大,留在上京准会出事,她被安排和外祖母一道去了老家。
外祖母身子骨健朗,将她软禁,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为了不让外人生疑,本来老家‘小住几月’的外祖母,对外宣称又病了一场,直到她生子那日才痊愈。
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她对情郎的思慕也一天天消失殆尽,最后只剩下怨。
一个死人,如何值的她费心?
生产那日,她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下面得脱光了,给一群稳婆看。
这多耻辱?
她突然念起了萧怀言的好。
如果她没犯糊涂,只怕都进了忠勇侯府的门了。
又怎会是这般境地?
可母妃让她别再痴心幻想。
——“他玩的女人还少吗?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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