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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叔是顾傅居派给贺诩然的人,他恭声喊了声主子。
顾傅居微微颔首,对贺诩然道
:“你阿姐得知你今日归,特地让我来接。”
贺诩然面上微微动容。
自父亲去后,阿姐恨不得他能住在太傅府,好照顾衣食住行。
“当然,我也有事寻你。”
有什么事,不能晚点谈?
贺诩然意外之余,他听到顾傅居问。
“这些时日你查应扶砚死因,可查出什么了?”
贺诩然眸色转暗。
“不曾。”
他年纪小,可对顾傅居一向知无不言,从来不瞒着掖着。
“岭南那边所有证据都指向应扶砚身子虚弱,捱不过苦役又得了一场病,这才亡故的。”
“所有人口径一致,且我得知那边的官吏听从皇令对他多有照拂。”
别的流放罪犯一日干的活,应扶砚只需干一半,甚至会酌情根据他的身体状况调整。
顾傅居面上没有别的情绪。
他一手压在石桌上:“那你呢?”
他温声:“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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