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是。”
“但该是路怀璋先过来,家中女眷暂先留在老家。”
“他在上京虽有府邸,可行踪不好大张旗鼓,免得被盯上,我有意让他在府上小住。”
嘉善欢喜了,一口应下。
“我这便让人准备厢房。”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
“我记得那路家姑娘是极不错的,也不知她可有婚配?诩然婚事还没着落,这知根知底的……”
贺诩然头疼,听不下去了。
转身就走,免得又被念道。
嘉善并不知有人来过,她疑惑:“不过,他当初走得那般决绝,是打算重回官场还是……”
顾傅居温声道:“我这些年一直和他有书信往来。”
“怀璋性情你是知晓的,自不可能为了赌气而一走了之。当初圣上实则更中意他,可他不贪,心无杂念,不好掌控。”
那些见不得人的脏事,是不可能给应乾帝做的。
“也算久不得志。他入朝为官多年,却干干净净无愧于心,为的不是施展才能。”
是纯粹的——官袍未染肝胆始于民。
可身居高位久了,看到的全是乌烟瘴气。
燕王府被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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