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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胡说。”
应扶砚猛地沉了脸,面上阴郁浓烈,他的唇张张合合,最后化成一声叹息。
“你比谁都清楚,我最舍不得你受罪,奈何无能护不住你。我庆幸的是,我的阿汝一直有好好活着,等着我回来救她。”
“我是知道。”
她嘴里的笑意浅浅散去。
“我还知道你这几日有意避我。”
“你想说你一个废人,身子已是强弩之末,今朝不知明朝事。”
应扶砚低声:“阿汝。”
他眸中情绪复杂,有意不提,装糊涂。
偏偏姚汝就是要和他掰扯清楚,不许他躲闪。
“你这是何必?”
应扶砚吃力的站起来,双手扶着桌,身子歪歪斜斜。
有葛老调养身子,他的身体没有再恶化,也没以往畏寒,人也稍微精神了些。
可底子摆着。
最好也是这样了。
他用身子靠桌为支撑,伸手去取她手里的碗。指尖擦过她的指节,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姚汝松开,让他端走,却勾住系在碗侧的平安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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