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活!”
忽闻轰然巨响,东邻土墙坍于水中,激起浊浪余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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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
不知为何,应乾帝格外心神不宁。
他才让黑影扶着去案桌坐下不久,外头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圣上!”
应乾帝眼皮直跳。
御林军首领大步入内:“冀州急报。”
应乾帝猛地起身,不安愈发加重。
不过片刻,又有御林军大手执驿卒八百里送来的急报高高举起,在殿外跪下,高呼。
“圣上,涿州巡抚急奏,暴雨半月,运河倒灌——”
第三个御林军跌进殿来,扑倒在蟠龙柱下:“禺州府四城堤溃。”
龙案上的茶盏忽然炸裂,碧螺春混着碎瓷在桌上展开的山河舆图上漫开。
恰似那肆虐的浊流,浸没朱笔勾勒的州府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