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疼燕王为何不传位?布那么大的局就为了令新帝心生怨念,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置燕王于死地?以除后患?”
香炉烟雾袅袅,盘旋上升。
路怀璋又放下一颗棋子。
“不止你怪,当时我也怪。可等顺国公亡故后,我就懂了。”
他看向魏昭。
“你应该也有数。”
魏昭垂眼,稀薄的烟雾缭绕间,好似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嗓音冷淡中带着淡淡的讽意。
“先帝当年也不是太祖皇看重的储君人选。”
这事萧怀言也曾有耳闻。
太祖皇更在意心上人生的皇子。
可那位太仁德了,手段不够狠。就和燕王那样,还和魏家交好。
魏昭就事论事:“并非姓应的都是畜生肖小,开祖皇是好的,他去后的几代君王也不错。”
真正的宅心仁厚,善于纳谏。
魏家先辈留下的手札,魏昭能看出那时候的大晋是真正的君圣臣贤。
“可苗再好,总会有长歪的。”
魏家才能辈出,将皇室子嗣比了下去了,怎会不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